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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地的狐狸耳朵上多了个牙印,他拿手捏捏,有点疼,出了点血。
他瞧了瞧身边侧睡的男人,轻声咕哝:“你属狗的啊,这么喜欢咬我耳朵。”
“唔,”林成闭着眼摸索,在枕边探到夏地的脑袋,用手掌抚了抚:“你的耳朵可爱,看了想咬。”
这种话林成甚少讲过,夏地好不容易听到一回,暗戳戳的欢喜起来,钻他怀里去。
夏地的耳朵大抵是他情绪表达最明显的地方,情到深处时会颤个不停,一抖一抖的,特别可爱。
不一会儿夏地见他呼吸均匀平静的模样,以为他睡着了,这才自语似的小声道:“那我以后就不收回去了,给你咬好不好?”
只给你咬。
“好啊,”林成忽然出声,将眼睛睁开一条缝:“一言为定。”
夏地霎时变回原形钻被子里去,一边嘤嘤叫一边拱他的身体,疑似恼羞成怒。
林成被他拱得痒痒,低声笑起来。
脑中有什么一闪而过,模糊不清,曾经的记忆已经越来越遥远,仿佛有谁在他心里占据的位置已经被另一人取代,随着岁月的消磨而逐渐变得透明了,曾经的人……是谁呢,也在他心里占据了那样近乎全部的位置……
林成眯起眼,想不起来,干脆不再想了。
罢了,反正过往的都是些无谓岁月,不值得回忆,也不值得被铭记,珍惜眼前才是他当下要做的要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