班长甚至知道他家在哪里,会在半夜时分给他发一些莫名其妙的短信。
他在逐渐介入他的生活,尽管是在以这种方式。
后来在这样的情况维持了两个月以后,孟云池报警了,以骚扰的名义,加上他这两个多月来提供的证据。
然而情节不算严重不足以达到立案的程度,班长被予与警告并撰写道歉信与赔偿精神损失,这事儿叫他父母知道了,惊觉儿子有些不正常,为了阻止他再放下同样的错误,于是带着人出了国。
孟云池耳根子终于清静了。
他其实早就知道凭班长那样根本就不敢做出什么实质性的举动,在树林里那一次绕是他不反抗他也不会再继续做下去。
到底只是个十八岁的少年而已。
怎会亲身成就一桩人间险恶事。
然而班长一走,在他之后,孟云池身周却又隐隐有人呈现出了这方面的倾向。
只有闵行远在他身周嫉妒得几乎要发狂。
他多想要有一副实体,然后拥有这个他从小陪伴长大的少年。
直到高中毕业,没人能拥有他,也没有人能打破他心底的任何冰山一角。
再之后,大学毕了业,孟云池终于出来工作了,没几年他的身体便开始变得不好,开始断断续续的生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