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知道么,他们都在讨论你,”班长凑近孟云池的耳边,压低声音:“他们都在讨论你,在说你的风言风语,可是光八个人的男生寝室里,加上我便有四个人想上你。”
班长用手指揉捏他的耳垂,“青春期是矛盾与表里不一的综合期,但同时少年人也是最容易冲动不计后果的年岁,你真该庆幸自己初中时是不住宿的。”
孟云池皱起眉来:“我是男的。”
“你觉得恶心么,”班长笑了笑,“当然,我也觉得有些恶心,但如果那个对象是你,就有些不一样了。”那揉捏耳垂的手开始转而上脸:“你不知道,或许我这么说很奇怪,但你乍一看时像是神坛上遥不可攀的仙人,然而看久了便让人觉得心痒痒,想把你拉下来,”他咬着孟云池的耳垂,一字一句:“玷污,蹂躏,把你弄脏,变成我的。”
班长蓦地一偏头躲过一击拳头,同时也攥住了他的手腕:“同一个招式我可不会再中第二遍。”他生得高大,酷爱篮球与运动,孟云池在力量上还是与他有些差距的。
“放手,”孟云池直视他:“这里是学校。”
“没事的,”班长咬耳朵:“我可以轻一点。”
闵行远在一旁眼眶赤红,如困兽般只能用透明的手一次又一次的穿过两人的身体,嘴里发出模糊不清的嘶哑吼声,几乎想要将那人原地撕碎。
孟云池的嘴不知何时被他用手捂住了,宽大的校服下摆被捋了上去,露出一段白皙细瘦的腰来,班长将他死死钳制在树干上,手下动作肆无忌惮,掌心里的肌肤几乎要让他上瘾,孟云池的手被他掐在一处举上头顶动弹不得,没多久后渐渐不动了,有些脱力的低声喘着气,喉咙里发出一些咕噜声。
班长捂着他嘴的手指微松,只觉那里面有什么温热的物什顺着指缝滑落下来。
他以为他哭了,心下一时有些怜惜,低声道:“别怕,你别怕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