火颂不置可否,只觉那只手在慢慢绕到自己腰后。
腰带一松,对方直起身来,带来一股隐隐的压迫感:“我会轻一点的,不会再伤到你了……”
……
林子里鸣啼不断,透过窗子穿进屋内来,几乎整个上午都没断过,琅月在窗边穿着一袭里衣,右手指间把玩着一根竹签,那细长的竹签在他手指里灵活翻飞,没一会儿琅月两指夹着竹签顺势弹出窗外,顿了一会儿,林子里吵闹的鸟叫声终于停了下来。
他转身朝榻上走去,床榻上有半截长发从锦被里露出来,凌乱的披散着。
琅月踢了鞋子爬上榻去,依偎在那人身后,用手指去摩挲火颂后肩颈处被他吮出来的红痕,他用指腹抚了抚,有些意动,于是又伸着脖子过去将唇覆在上面,吮了块更艳的红斑出来。
“没完了是么?”火颂动了动,回过头来。
琅月笑起来,在他唇上啄了啄,“我弄醒你了?”
“睡不了。”
琅月掀开被子靠过去,手掌抚着底下寸缕不着的身体,“怎的还是这般冷,我给你捂热。”
火颂没什么力气搭理他。
“生气了?”琅月摸摸他突出的脊骨,总有种将这人吃到肚子里去的冲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