闵行远忽觉师尊给他做椅子是借口,其实是师尊自己想坐。
孟云池偏过头来, 对他伸出手:“过来。”
闵行远依言走到院子里去,却瞧对方拍了拍自己的大腿:“坐上来。”
“……”闵行远扶着椅背坐上去, 孟云池将他半僵直的上半身挽下来, 双手穿过腰间扶着他的腹部, 用脚尖掂地, 摇椅慢慢摇晃起来, 养老的感觉瞬间就来了。
“别绷着身子,放松下来就好。”
闵行远依言而做, 问了句:“我重吗?”
“不重。”
闵行远完全放松下来,半响觉得有什么东西抵在后腰处,“师尊,你是不是把什么锤子落椅子上了。”
“……”孟云池在他耳边轻声:“没有哦。”
随着时间愈久,闵行远的腹部愈加隆起, 行动也不便起来。
孟云池估摸他是随着时间渐久愈加难受的,因为闵行远抱上去的感觉似乎比以往瘦了不少,偶尔半夜醒来还会听见他侧身蜷起来咬着锦被闷哼,似乎疼得厉害。
黑龙诞育子嗣不易,孟云池曾见蜀仲也遭过不少罪,他知道闵行远难受,却没办法替他分担半分。
烛台燃起跳跃的火苗来,孟云池爬起来绕到闵行远身旁,但见闵行远已将口舌咬得出了血,从唇边沾染出一点红色。
胀痛,肚皮一阵一阵的紧绷,但都是些假信息,过不了多久又会消下去,只是过程太难熬。
孟云池抬袖擦掉他脸上的冷汗,温声道:“我去给你弄杯热水来好不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