冬飞:昂?什么叫掉完了再回来?
薅秃吗?
冬飞抖了抖,深感人心险恶, 嘤嘤嘤的一溜烟抖着肥肉跑了出去, 觉得世上没爱了。
藏狐那些可爱, 为什么要薅秃藏狐?
没了毛还有什么能遮住大脸盘子?
用它的魔法大眼吗?
冬飞爬到树上,看见连树枝都在不停的颤悠颤悠, 抖落一地桃花,觉得连这桃树都在欺负它。
不就是重了那么一点吗?
冬飞前爪并住泄愤般的踩了踩树枝。
然后“咔”的一声, 树枝断了。
优秀的冬飞从树上四仰八叉的栽了下去。
闵行远在窗口里看了看脑袋栽进地里拔不出来的冬飞,“……它最近怎么了, 总觉得好像变蠢了许多。”
“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,”孟云池沉思起来, “说起来冬飞也长大了, 是不是该给它找个伴儿了。”
“我们去哪儿再给它找一只藏狐?”
“……”
不知道。
孟云池闭上眼道:“那过几日再说吧, 冬飞还小呢, 刚成年不久。”
闵行远闷闷笑了几声, 觉得腰沉,微微翻身换了个姿势。
孟云池眼睛睁开一条缝, “不舒服吗?”
“有点重。”
他摸摸闵行远的肚子,“长大了很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