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“我知道了,不说话就是默认了,”琅月的手绕到他身后,不知做了什么,那原本用玉质带勾系起来的三重腰带层层落地,“那还矜持什么?”
“……”
琅月被按在地上,手指陷进花瓣铺就的黑泥中,沾染了一点污色,身后埋头苦干的人丝毫没有注意到他的动作。
琅月捻起几片花瓣,眼眸微动,在火颂看不见的地方无声大笑。
……
夜色深了,火颂将人背在背上慢慢走回去,“为何总是这样轻?”
“什么?”琅月累极,迷迷糊糊的想睡,在他背上咕哝一句,长如绸缎的黑发披上下来,软滑的拂过火颂的脸。
火颂将人轻轻一掂:“你太轻了。”
“嗯唔……”琅月被掂到某处地方,闷哼出声:“疼……”
火颂:“……抱歉。”他放轻了动作,暗暗想着或许该给这人做些调养身体的药膳来。
不久后琅月便埋头在他肩颈处,呼吸均匀。
火颂被那纤长的眼睫蹭的颈间微痒,偏头去看身后人。
这样一个长相妖异漂亮的青年,睡着后却像个孩子一样。
火颂心里微软。
回去路上又碰见孟云池刚好回来,他看着一直立一熟睡的两人,问了句:“去哪儿了?”
火颂想想为主上摘作酿酒的那几罐桃花,又想到两人在桃花地里的荒唐,莫名觉得脸皮有些烧,于是扯了句谎:“与琅月出去游玩,他有些累了,我背他回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