娇媚美人悻悻退下。
那玉柯楼花魁顶着张与孟云池七分像的脸, 在两人面前端坐而下,姿态从容。
“两位莫怪,”他声音好听, 如玉珠落盘,“玉柯楼定下的规矩便是这般,若有得罪, 还望二位多多海涵。”
闵行远不出声, 只听孟云池道:“我听闻玉柯楼的花魁从不轻易示人, 甚至无人得以一见,今日一行, 似乎传言有虚。”
对方笑了一笑,满身风华绝代:“因人而异。”
“是何说法?”
“因为我觉得, ”那花魁慢悠悠执杯,望着孟云池道:“先生身上有吸引我的地方。”
孟云池伸手指敲了敲脸上的木制面具, 发出叩叩两声:“这个么?”
花魁并不回答,斟了一杯酒, “先生不喜欢这茶?那尝尝酒水如何?”
“我不喝酒。”
闵行远看了孟云池一眼。
他分明最喜欢喝桃花酒了。
“方才听二位说来此处寻人, 在下斗胆一问, 先生来找谁”
“南安街老板, ”孟云池道:“这玉柯楼的规矩便是他定下的吧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