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云池拿手指勾了勾闵行远的下巴,说道:“他么?他不是灵宠。”
他继续道:“他是我的伴侣。”
“什么”封诀面色一顿,转头去看对方肩上他一直没有注意的小蛇,才见那小蛇也在看着他,不是一个小型灵宠该有的眼神里满是寒意。
封诀干笑两声:“孟长老真会开玩笑,不过您这灵宠似乎很有灵性。”
孟云池挑挑眉,不置可否。
“封老板基业如此庞大,当初为何能想得到从商。”
封诀怔了怔,不知在想什么,半响才道:“不为别的,初时建立天品阁,不过是为寻一朋友,一齐出生入死多年,却一朝遭难打落断开了联系。我这一把身子骨,”他不自觉的伸手摸了摸腿,“修为早已掏空,废了半边身子,与普通人无异,没有钱财,便无人替我办事而已。”“那封老板的朋友,找到了吗?”
封诀苦笑扶额:“他早已不在。”
孟云池垂眸,忽然想到了与他擦肩而过的火颂,将手中茶盏放下,低声道:“节哀。”
封诀摇摇头,“不提这个,上次分别之时,孟长老似乎有些在意那予我同尘剑的紫衣人去向,这次我特地着线人去留意过城内响动。”
孟神色微动:“他又来过”
从雅间出来,他望了望重新密布阴云的天,将袖中的伞拿了出来。
闵行远窸窸窣窣的从他怀里探出来,“师尊不开心”
孟云池瞥他一眼,“你从哪里看出来我不开心。”
怀里的鼓包拱动,闵行远说:“感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