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也知道自己此举实在不妥,可他真的想试试。凭医术,他输了心服口服,可是这样没考就回去,他心里难过。
“少爷,咱们走吧!”京墨在后面扯宫哲,宫家在陕西也是有头有脸的,现在被人在大庭广众之下驱赶,也太丢人了。传回去,老爷非剥了他的皮不可。
宫哲紧紧握着拳头,忽然,他对衙役说,“皇上要义诊五天对吧?”
“对啊,怎么?”
“好,五天以后,我再来此地摆摊义诊,应该没问题吧?”
衙役笑了,五天以后黄花菜都凉了,他义诊还有什么用。“没问题,到时你愿意在哪诊就在哪诊,我绝不拦着你。”
宫哲点头。
京墨在后面都快哭了,他们现在就用的别人施舍的银子,五天以后还要义诊?饿死他算了。
宫哲却认定了如此,收拾东西,准备五天后再来。
就在这时,人群后面忽然乱了起来。
“救命,爹,救命啊!”一个男声带着哭腔焦急的喊。
随后有人喊,“让让让让,先让让,这老伯快不行了,先让他看大夫。”“大家都让让。”
人命关天,百姓还是充满善心的,纷纷让开一条道路,让后面的人过来。
两个人抬着一块破木板,破木板上躺着一个老伯,慌张而来。
他们前面,正好是一个义诊大夫的摊位,那大夫长的有点胖,白面白须,倒像个掌柜的模样。
两个人立刻把老伯抬到他跟前,“大夫,救命啊!”为首的黑脸汉子急道。
那个大夫不敢怠慢,立刻绕出摊位给老伯诊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