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变成了面对面的姿势,时辙看着近在咫尺的男朋友,突然想起了要紧事:“哥,你昨晚把那个姓井的打得这么狼狈,不会有事吧?”
骆行之双眼微眯:“井家和骆家差得太远,报复不到我头上。”
时辙这才发现他误解了自己的意思,说:“我不是问这事,是他摔倒的时候,应该也有被那些玻璃渣给伤到,我怕你因为故意伤人罪被关进去。”
“那不是他自己摔的么,又不是我推过去的。”骆行之说完,微微蹙眉,“倒是你,给他脑袋来了这么一下,很有可能因为这个被关进去。”
时辙:“我这不是没办法嘛,当时那种情况,我只能那样做,被报警抓进去都比在薛家里好一万倍。”
提起这事,骆行之眼底微沉:“薛家应该有监控,可以证明你是为了防卫反击。”
时辙却突然想起了什么:“对了,我昨晚穿的晚礼服你没丢掉吧?那上面应该有残留的药,可以当物证。”
骆行之微微摇头:“没丢,等下我让人送去核验。”
时辙松了口气:“我就怕你把衣服丢了,到时候就不好把证据找回来了。”
骆行之点头,问:“你那身衣服……”
“是薛家做的。”时辙知道他想问什么,也不避讳,“我估计他们是把我当成了筹码,送给了井家的那个狗东西攀关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