骆行之放开了他,又轻轻地亲一下他嘴唇:“等我下聘礼的时候,再顺便一起正式地亲。”
他松松地抓起时辙的手,在手心又亲了亲:“现在,有别的事要先解决。”
因为抱在一起,时辙能明显感觉到骆行之身上的变化,他睫毛微颤了一下,绯红迅速染上耳朵和脸颊,任由骆行之抓着自己的手。
许久之后,因为被子被整得一团糟,还沾了别的味道,根本没法再接着盖,时辙和骆行之不得不转移到骆行之房间睡觉。
时辙脸颊和脑门子还烫得很,也没多想,直接起身出了被窝,又被空气中的冷意逼退了回来,赶紧从床头摸索着衣服穿上。
一边的骆行之低声笑了下,他出了被窝,先是用自己的体温把自己的风衣捂热,这才让时辙出来,然后用衣服从后面把人和自己裹在一起:“可以走了。”
时辙往前走了一步,突然僵了一瞬。
他头一次觉得自己的内裤不合身,走路的时候磨得腿.根不舒服,有些热辣辣的,仿佛还残存有骆行之那的温度。
颇为艰难地走到骆行之的卧室,时辙赶紧钻进被窝里,重新开始新一轮用体温暖被窝,骆行之脱掉外套后也跟了进来,从后面抱住他,小声地问:“你刚刚……怎么了?”
略有些低沉的声音响起,时辙又回忆起刚刚那萦绕耳畔的压抑又有些凌乱的呼吸,脸颊发烫:“内裤不合身,走路不舒服。”
身后的罪魁祸首低低地笑了一声。
时辙一听到他笑,立马炸毛了:“你还有脸笑,都怪你,我内裤才会不合身!”
他话音刚落,后颈处就被轻轻地亲了一下。
骆行之一边亲一边给怀里人顺毛,低声哄道:“是我不好,没轻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