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为自己辩解道:“我这是第一次见到雪,激动一下不很正常。”
骆行之忍笑:“嗯,没错。”
时辙看了眼他微微颤抖的肩膀:“我承认我刚刚很幼稚了,你要笑就笑吧。”
话音刚落,骆行之还真笑了起来。
时辙在一旁等啊等,发现这人一直笑个没完,却又无可奈何。
谁让自己刚刚表现得那么傻逼呢!
骆行之又笑了一会儿,时辙实在忍无可忍:“差不多就够了啊,有这么好笑吗?”
骆行之点点头,收敛笑意,垂眼看向时辙暴露在空气里的手:“你手冷吗?”
“是有些冷。”时辙正要把手收回去,却被另一只手抓住了。
骆行之的手大部分时间都揣在口袋里,很暖和,和他稍微有些冰凉的手形成鲜明对比。
时辙微挑起眉,正要说什么,骆行之已经抓着他的手,带回自己口袋里。
时辙突然忘了自己要说什么。
两人不急不缓地漫步于雪中,时辙不时悄悄地用余光打量骆行之。
大概是因为相认之后,小时候的那份感情累加催化,同样影响着现在的感情。
他更喜欢骆行之了。
天上落下的雪花更多了。
骆行之:“雪大了,把帽子戴上吧。”
时辙身上的外套的确自带帽子,不过他看向身旁外套上没帽子的人,沉默了一下,笑了起来:“不了吧,就这样也挺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