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时辙的脚踝,似乎很敏感。
废了一番功夫后,骆行之才帮时辙把衣服都穿好,同时也大概摸清了时辙身上所有的敏感点。
正如时辙自己所说的,真的不少。
终于穿好了衣服,时辙睁开眼,看着身前人正微低着头,帮他调整身上衣服的一些细节,眉眼间满是认真和专注,刚刚穿衣服时的那种被碰遍全身的窘迫感也透着淡淡的甜。
心里忽然掠过某个不着调的想法,时辙有些忍俊不禁,笑出了声。
骆行之抬头,看过来的目光里带着点疑惑。
时辙脸上依旧带着笑,调侃道:“衣服都让人帮忙穿,有种我是古代皇帝、被伺候着穿衣服的感觉。”
骆行之挑眉:“那我是什么?”
时辙没料到他会这么问,脑子没转过弯,眨眨眼:“呃,总管太监?”
话一出口,他立即意识到自己踩雷了。
没有哪个男人愿意被这么拐着弯说不行。
骆行之追问:“为什么是太监?”
时辙故意上下打量骆行之的脸,揶揄道:“因为你看起来就很禁欲,而太监也是禁欲的,按照等量代换……”
骆行之往他这靠近了一些,抓起他的右手,手指在他摊开的掌心一下一下地划着圈,语气同样轻松:“可是陛下上次还说,手被臣磨得厉害。”
“太监有这能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