羞耻心作祟,他简单地洗了个战斗澡,就赶紧穿上衣服出来。
骆行之已经吹完头发,见他过来,把吹风筒递了过去。
时辙接过之后,慢吞吞地吹干头发,又慢吞吞地回到床边。
骆行之已经躺在被子里,时辙看了他一眼,又赶紧收回视线,身上的衣服也不脱了,直接掀起被子的另一角钻进去。
本以为被子需要用体温捂一会儿才会暖,结果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骆行之那边体温传导,时辙感觉到自己这边的被窝没想象中的那么冷。
他才刚刚躺下,骆行之就偏过头看他:“你这样,睡得着吗?”
时辙知道他指的是什么事,也知道自己在欲盖弥彰,木着脸说:“应该……可以。”
骆行之也没再多说,抬手关了灯。
房间暗了下来,时辙往骆行之那边看了过去。
不知道是不是为了照顾他的情绪,骆行之今晚没像之前那样靠过来,防止他睡觉不老实。
时辙稍微放松下来,但是因为他身上穿着衣服,打破了之前的睡眠习惯,躺了很久都没睡着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,时辙估摸着骆行之应该睡着了,偷偷摸摸地起身,要把妨碍睡觉的因素都脱了。
结果他刚刚一动,就听到骆行之压低的声音:“果然没睡着。”
被当场抓包,时辙那刚刚镇压而下的羞耻心又冒出来了,但是眼下装是没法装了,他郁闷地回道:“你怎么知道我没睡着的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