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仅如此，还主动脱马甲。

叶城越想越不对劲，这一切的指向好像都是他自己。

莫非他这么做就是为了自己？

怎么可能。

明明他只要勾勾手指，自己就会凑上去……

他缓缓抬头，看着那张在走廊灯光下显得阴鸷的脸，瞳孔放大，满脸惊恐，不敢回答也不敢动。

这样说来，这次是死定了吧？

他现原形来逮自己了。

叶城眨巴两下眼睛，试图找出应对之策。

白行对他的表现很满意，勾勾嘴角，凑得更近了：“还需要我再重复一遍？”

叶城连忙摇头：“不，不用了。”

他突然想起，两人最后一次说话，是白行叫他一起去吃饭，但没答应。

就说……

“吃饭，陪你吃饭。”叶城还钱是不可能的，既然知道了冤大头就是白行，虽说知道的过程很是仓促，还很唐突，但对方并不是罪/犯，那他就放心了。

“那就好。”白行直起身子，一把抢过他手里的律师函，“早就该如此。”

“所以你……”叶城瞪大了眼，有种不详的预感。

“没错，我早就知道你是谁，不然你以为真的会有人傻到不求回报的付出？”白行拉着他的手往家里走，“这么多天不见，不想我？”

“不是，你等会。”叶城往后挣了一下，停住脚步，“你等我捋一捋。”

白行也不着急，一个礼拜都等了，还差这一天吗？

他静静看着叶城等他分析。

“你是从一开始就知道我是谁？在app上？”叶城不可思议，难以相信自己说的这番话，可对方点头表示这是真的。

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