浴室里头顶的白炽灯一亮,洗手台前的镜子一照,两人这才来得及仔细看对方,一个肿眼泡,一个红鼻子,都很狼狈,也都有几分好笑。
两人脱了衣服淋浴,简丛小声嘀咕问虞长暮冻了一晚上还能不能行。
虞长暮也不知道应该怎么给他解释自己行不行,只好身体力行证明给他看,一个通宵过后毫无障碍地跟人在宽敞的浴缸里扑腾,
简丛扑腾到后面膝盖疼了,想喊停又有点舍不得,于是第一次跟虞长暮提了他想在上面试试看。
虞长暮说他在上面自己动更累。
但简丛不管,明明最终目的是想轻松一点的人又开始胡搅蛮缠:“那我没试过,你让我试试怎么了!”
虞长暮很早便放弃纠正他前后逻辑上的混乱。简丛向来不撞南墙不回头,想做的事如果不让他做,他就一直不高兴。
虞长暮:“那你累了跟我说。”
简丛欣然点头。
就连上位应该怎么放腿、怎么发力都是虞长暮指导的,简丛立刻打开新世界的大门,说不上有哪不一样,总之就是感觉更刺激。
从那以后简丛就把上位选入了自己的最爱之一,三五不时就要提出自己在上面,累归累,但乐此不疲。
后来洗完澡,虞长暮着重看了简丛用的是什么牌子的沐浴露,说跟他在宿舍里用的不一样,更好闻。
简丛当时也没在意,只说这个价格有点小贵,而且包装粉粉嫩嫩,不太好意思放在宿舍。
眼下虞长暮明知道旁的人也听不懂,却故意当着直播间这么多人的面公然开“私家车”,完全就是说给简丛一个人听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