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白兔被砸醒,支棱了下耳朵,头蹭一蹭小棉花的手心,从小棉花的膝盖上跳下来,潇潇洒洒地蹦走了。
再次上路,小棉花的口袋里多了一只小兔子。
叶寒秋摸一摸小兔子的背,它不回家?
小棉花从李婶打包的吃食里找出一根小萝卜,喂给小兔子,它的妈妈不要它了,让我养它。
叶寒秋满眼的笑意,以后小乐他们不敢吃兔肉了。
小棉花:白白跟择择他们吃的兔子不一样。
叶寒秋低头看小兔子。
白白吃了一口小萝卜,觉的好吃,推一推小棉花的手指,让小棉花也吃。
小棉花和白白你一口我一口地吃完了小萝卜。
叶寒秋笑着揉揉小白兔的头,再揉揉小棉花的头,一语双关,确实不一样,成精了。
小棉花撒娇地拱一拱哥哥的脖子。
一条蜿蜒的小河流拦住了去路,十米宽的小河流大雾弥漫,犹如叶寒秋初见小棉花的那一天。
药药和怪怪放下行李,大脑袋轻轻地碰一碰小棉花的小肚子,用脖子挂上小棉花送给它们的花生酱,慢吞吞地离开。
它们属于外山,花豹看守着这条分隔内山和外山的梦生河,外山的生命无法进入内山,内山的生命也无法进入外山,只有梦生河的伴生龟和小棉花这般的小生命可以自由穿梭。
这里没有神山外山的冰天雪地,小棉花脱掉外面的大厚袄,垫着脚尖看对岸。
浓雾笼罩着整条河,叶寒秋甚至看不见脚尖,但他仍抱起小棉花,让她看的更轻松一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