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寒秋想起小棉籽又想起小棉花吃饭前的快跑,脸色比忍疼中的小棉花还要苍白。

叶寒秋强硬地按捺下颤抖的双手,稳稳地抱起小棉花,快步走回卧室。

火炕的热气缓解了小棉花的疼痛。

小棉花仰头亲亲哥哥的下巴,哥哥不要害怕,小棉籽没事,我也没事。

叶寒秋闭上眼睛,额头贴着小棉花的额头,静默了许久,满心的后怕,萱萱,以后不要这样吓哥哥了。

小棉花安抚地亲亲哥哥的额头,以后不跑不跳了。

小棉花睡午觉,叶寒秋寸步不离地守着她。

商择乐轻手轻脚地向卧室里搬行李。

他多善解人意,表哥和小棉花一上山,他就喊来李婶,利利索索地给小棉花和表哥收拾出隔壁的小院,还烧了火炕。

李婶一大早安置了小棉花的穿用行李,他不敢动表哥的东西,等表哥回来了同意了,他才一趟一趟地搬着。

搬完行李,商择乐吃着李婶奖给他的咸鸭蛋,找到下象棋的爷爷和姥爷,表哥和萱萱黏黏糊糊,我搬来搬去十多趟,表哥一个眼神都没给我,果然温柔乡英雄冢。

江老爷子拿起拐杖,敲了下他的小腿,就你这小胆子,还敢编排你表哥,被你表哥算后账的时候,别来我们面前打滚哭诉。

小棉花肚子里悄悄揣了个小棉籽,身体不再是暖烘烘的,和其他人一样能感知到冷风冷雪了。

小棉花穿上厚厚的棉袄棉裤棉鞋,像只圆滚滚的小企鹅,被哥哥牵着手,一摇一晃,慢吞吞地向前走。

铁水和银水浇筑的两米高大箱子摆放在温度适宜的客厅里,旁边便是商老爷子的床,一如过去的七年,商老爷子始终睡在小儿子的旁边,和野兽一样撞击铁笼的小儿子说话聊天,让他知晓外面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