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谁能忍受父母曾经动过让自己死亡的念头。就算情有可原,但这也会是孩子一辈子的创伤。
乔依之喝完牛奶后,继续肝实验分析。
上辈子自己的情况其实远比现在难过,用哭的时间去学习、研究,其实远比哭泣收效更高。
苦难就像是生锈的铁片,不住的打磨人的软肋。打磨的久了,有的人熬不过去,没有然后了;有的人强撑着,把皮肉都打磨的不剩血色,结成厚厚的茧,这时候再磨,就感觉不到痛了。
但其实伤痕依然在。
最近周老天天给陈教授打电话询问乔依之的情况,乔依之也不是故意听的,但就是中老年人接电话都得把音量放到最大。
乔依之恰好耳力比较好,有时候有意无意的都能听到几耳。
——我就说嘛这个小姑娘很适合我的研究思路,老陈,一个字,你让不让学生?
——不!
没毛病,一个字。
老陈还会解释:“那是因为我的思路不适合初学者,我得等小乔集思广益后,再教给她深入分析研究的方法。”
周老:“……呵,当我没有更好的教学思路?”
陈教授说:“哎,我该去跟小乔做实验了,下回聊,再见。”
周老:“???”
乔依之这边刚写完一个分析的小点,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。
居然是李闻风发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