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不是,白倾沅心里暗暗地想,她这衣裳里头,可是特地穿了顾言观前几日给的护身甲,保她不死什么的,还是做得到的。
不过召怀遇的确也算救了自己,她点点头,将弓箭收了起来。
你怎么会在这里?她骑马在原地踏步,四处张望,等着泠鸢过来。
县主!果然没一会儿,泠鸢就骑着马过来了,兔子未流干的鲜血顺着马蹄滴落在草地上,她的手里挥舞着一块绯红布料。
这是什么?白倾沅见了好奇道。
是被我射下来的一片衣角。泠鸢着急解释道,那人跑的太快了,我根本来不及追上,只射下她身上的一片布料。
绯红的料子?白倾沅想要接过泠鸢手中的东西,却被召怀遇劈手夺过。
你做什么?她没好气道。
你也是这块料子。召怀遇前后翻了翻这东西,同白倾沅道,阿颜刚才跟你一样遭了埋伏,那人走的快,我们也只射下了这样一块布料。
白倾沅不解,所以呢?
召怀遇将东西递给她,所以,跟你这块,一模一样。
白倾沅呼吸一窒,你什么意思?
害你跟害阿颜的人,可能是同一个人。召怀遇蹙眉道。
白倾沅却不这么认为,召颜自己不出去害人就不错了,还有别人害她的份?
你少拿这种眼神看阿颜。召怀遇瞧出了她眼里的不信与讥讽,面子微有些挂不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