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了,咱们该回去了。召宜转身,欲招呼白倾沅离开,孰知原本好好坐在床沿边上的白倾沅,此时竟已软塌塌倒在了顾言观的竹席和棉被上。
她脑袋枕着熟悉的味道,依依不舍:这么快?可是婶婶,我还是好累呀。
甜甜糯糯的声音撒着娇,召宜听了不禁起了一身鸡皮疙瘩。
她抱歉地看了眼顾言观,立马又转回来,拍拍白倾沅侧背对着自己的后背肩膀,再不走,外头天色就要暗了,再说了,也不是要你自己走回去,是顾将军送你回去。
送我回去?她忽然来了精神,双手撑着席子坐起来,怎么送我回去?
召宜卖着关子问:你想怎么回去?
我自然想白倾沅话说到一半顿住了,颜色娇羞地看了眼顾言观,直言不讳道,我自然想,顾将军能背我回去。
召宜头疼的很,这事哪里是她想就能做到的,顾言观可不是个轻易会受人差遣的人。
可惜她又错了。
对于白倾沅越来越无理的要求,顾言观还是默认答应了。
在看到他背对着白倾沅蹲下身子的那一刻,召宜诧异地起了身。
手中的药酒差点没拿稳,洒了不少在地上。
无事,无事她呢喃自语,以此遮掩着失态,而后盖好药酒,在他们前头出了小屋。
白倾沅乖乖趴上顾言观的背,对着顾言观的脖子就是一口。
喉咙瞬间如烈火灼烧般难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