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倾沅和成柔目送她离开。
成柔,我总觉着哪里不对。看着成熙远去的背影,白倾沅慢慢道。
成柔问她:哪里不对?
说不上来,就是,觉得驸马留在那里,不大对。白倾沅拧巴的眉头就没解开过。
你怕是将姐姐的话听进去了,也觉得驸马留在那里无用了?
白倾沅点点头:成柔,你可知道,驸马平日里,是个什么样的人?
什么样的人?成柔喃喃,我与他接触不算多,不过既能摘得魁首,文采自然是有的,样貌也不算差,至于脾气么,既然能接住姐姐隔三差五的怒火,还不与她争吵,可以说,是和善的不得了了。
白倾沅敏感极了,抓住一个词就要询问不已:和善?
是啊,和善,温柔。
成柔本以为自己这样说的已经够明白了,结果白倾沅愣是抓住了她的手,刨根问底道:究竟有多和善?
成柔一时咬了舌头:有多和善?
还是头一回有人这样问的,她思忱半晌,终于想起来一桩陈年往事。
陈驸马当年刚当上状元,与那榜眼探花一道,于永定河边上长街进行游街,途中有个乞丐忽然扑上前来,惊扰了他的马匹,叫他差点从马上摔了下来。随行官兵上来要抓那乞丐,却被驸马制止了。他不只放了那乞丐,还给了他一串铜钱,当众说,如若他愿意靠自己干活挣钱不做乞丐,可以去陈家找他,他会为他谋好差事。
第20章 叫夫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