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胸闷气短?”西媛立刻担忧起来,“怎么回事?去医院看过了吗?”
“去过医院了,没有什么大碍,医生说我可能是太累了,有点亚健康状态。”盛野硬着头皮撒了谎。
西媛二话不说给准了假:“那行,你什么都别想了,好好休息,有什么工作我都给你往后推!”
走出办公室时盛野即高兴,又有点小小的良心不安,回头看了眼在办公室里忙碌的西媛。对不起了西媛姐,但这次旅行对我而言真的太重要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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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月初,他们远渡重洋来到大不列颠,谭阵比他先到两天,定好了酒店,盛野到达希斯罗机场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,谭阵来接了他。
以为谭阵会在机场外等他,拉着行李箱出来,看见在大厅等他的谭阵时,盛野着实有些意外。谭阵没戴口罩,只戴了一副眼镜,走上来要接过他的拉杆箱,盛野笑:“不用了吧,你这样搞得我像女生似的。”
谭阵便收了手,把手揣进大衣兜里,他穿着一件双排扣的黑色羊毛呢大衣,系着一条格纹羊绒围巾,眼睛在口罩上方微弯着打量他:“总感觉你很弱啊。”
“哪里弱,你别比我高十公分就搞身高歧视。”
谭阵陪着他边走边道:“下出租车要我抱,被影卫背叛了就哭,开个车还要我帮忙倒。”
盛野哭笑不得:“你怎么不说我洗澡还要你帮忙擦背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