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唯一笑,知道他哥想听他说:“哥,你吧,什么都好,就是恋爱经验少,也不懂得考虑对方的感受,不说搞对象,就拿你亲弟我说,你一声不吭玩失踪多少次了!出任务也不能这样啊,这他妈是人干事?!……”收到周铮狠绝的冷眼,周唯立刻怂下来:“我无所谓啊,怎么都行,你随便蹂躏,可别人不一定经得住……’
‘你跟武文殊吵架,谁先和好? ”周铮打断他问。
“那还用说,必须是他啊,我可是他的宝,脸一绷,他就得跪我面前……”
“说实话。”
“是我,”周唯撇着嘴,心酸地闪泪光:“我抱着他大腿求来着。”
“……你个没出息的。”
说完,两手往脑后一放,还说他弟,他不也是一样的货,一个分手的梦就把他吓得快要尿了……
侧过脸,望向邢文,一点一点地咬紧下唇,泛出深浅不一的白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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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大两小的四口之家撤离后,屋中霎时安静下来。
周铮感到全身疲累,整整一下午呆在户外,身上蒸出驱不散的腾腾热气,汗粘粘地附在皮肤上,不怎么好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