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人低头灭烟,抬起眼直视潘铭铭。
什么话说不出,什么多余反应也做不来,潘铭铭只记得自己狠狠咽下一口唾沫……
秦凯走过来,从卧室区大床旁的柜门里翻出一个枕头,他告诉潘铭铭,LOFT只有一张床。
床真的很大,足够睡三到四个人,床脚铁栏花纹抢眼,配上挂着的绳索和铐子,风格不是一般的浓烈……
潘铭铭看傻了眼,做出了他没过两秒钟就想咬舌自尽的回答:“那……那我睡沙发,地板也行。”
“你不想上我床?”
这句话让潘铭铭极度错愕,同时又听到这人说:“没有人在LOFT过夜,不‘睡’我床的。”
睡这个字被咬出别样的重音,听起来暧昧不明,让人脸皮发热升温,潘铭铭就这么直愣愣地目睹这个人掀着床被一角,用另一只手抚弄自己对边的肩头,似笑非笑的神情,眼中公然透露出的挑.逗意味,让潘铭铭像被摄去了三魂六魄,控制不住地一步一步走过去……
……
…
当像一根不会弯折的木棍躺在秦凯旁边时,潘铭铭内心是崩溃的。
他不懂明明床旁用品柜里东西都塞满了,却拿不出第二套床铺被褥,枕头也被秦凯搁得跟他无缝连接,躺过去,无论什么姿势,他都能感到秦凯身上的热度,不知道是不是错觉,他觉得这个人会有意无意地碰他,不是脚划过他的小腿,就是胳膊蹭他的侧胸骨……
潘铭铭大汗淋漓,水洗一样,连呼吸都是热的,越来越多的感觉冲向不该冲动的位置,即便满脑袋都是灰太狼叫他媳妇‘红红’,羊村一堆羊跑来跑去……也无法逆转些什么,最终悲剧地发现他在重演元熙老宅草坪上的窘境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