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粉闻了闻自己的手,也一股铁锈味。
叶如风站在窗边抽烟,叹了口气,转身说:“差不多都回去吧,良性肿瘤,别一个个愁眉苦脸的。”
叶时雨眨巴着眼睛,看了眼朱粉,又看了眼周围,发现周围此刻正温柔地看着他,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。
叶时雨站起来,对着叶如风胳膊一侧锤了过去,肌肤的弹性比想象中的要好。
叶如风莫名其妙的抬头看叶时雨。
叶时雨没脸没皮地笑了笑,用一种特别正式的语气说:“大老虎,开心点,别什么事都憋在心里。”
叶如风弓着背,手撑在窗台上,看起来就跟被无情鞭打的狗似的,身体沉得跟铁块似的,抬不起头来。
叶时雨拍了一下自己的胸脯,信心满满地说:“哥,你妈肯定会没事的。”
叶如风被叶时雨这振振有词的模样逗笑了,一时哑口无言,只回头看了周围一眼。
周围走到叶时雨旁边,低下头叹了口气。
天空中漂浮着缓慢移动的云彩,永恒存在的云彩尽管造型变幻万千,有的时候也会短暂的停留在某处,感慨人们生活的同时,也顺便窥探着他们的悲欢离合。
这家少说得有70年历史的癌症病院,多年不变的红墙绿树,活得比人还要久。
从医院回到家,房东给叶时雨打了一个电话,通知他房子已经租出去了,如果有需要带走的物品尽快整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