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围没来得及看清朱粉什么时候站起来的,但甩在景桃脸上那一巴掌委实不轻。
周围甚至明显感觉到走廊里一束感应灯突然亮了。
景桃气喘吁吁地看着朱粉,像缺氧的鱼一样,呼吸声很重。
“怎么?说到你痛处了,原来你的乖乖员工不知道啊?”
景桃指着周围的鼻子,恶狠狠地说:“你的老板,是一个不男不女的’太监‘,他被自己喜欢的男人,在床上给阉了。”
景桃笑得有点疯。
周围看到朱粉的双膝都在颤抖,不用想现在一定僵硬地打不了弯,否则早就离开了。
周围突然感到一阵恶心和愤怒,不是因为眼前这两个看似光鲜实则凄惨的人,而是因为苏伊生。
下体受伤之痛常人都难以忍受,何况是被阉了,实在难以想象。
苏伊生对朱粉做了那么残忍的事,过后还能若无其事毫无半分愧疚地来找朱粉,并且继续肆无忌惮的享受着他的身体,足以见得这人有多贪婪。
苏伊生何其自负,何其冷漠,何其无情。
朱粉加大了嗓门:“这太可笑了,我和他的事与你何干?别以为没了我,他就能娶你。就算为了敷衍家里人,他也断不会娶你这个无权无势的女人。如果他真的娶了你,你也不过是个同妻。”
景桃的眼窝很深,发怒的时候下巴收到很紧,鼻子看起来有点肉,有种小孩子吵架喋喋不休的架势。
“那也好过你,你什么都不是,只不过是被他骑的一条狗。”
朱粉的脖子爆出根青筋,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见,他甚至被景桃那种无可救药的笨拙给气笑了。
他也想像景桃一样,肆无忌惮的发泄自己的不满,可他找不到任何理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