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雅慧笑声轻佻放荡:“没有。”
污言秽语聊了一会儿,紧接着两个人都笑了。
叶时雨惊出一身冷汗,身子冷,脸皮热,胃难受得厉害,恶心想吐,却始终没敢动弹一下。
他以为只要自己一动不动,就可以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,什么都没听到过,以后可以在漫长的岁月中慢慢消耗这个秘密,实则这是一个清醒着的噩梦,由不得他喊停。
周围不知道叶时雨是什么时候睡过来的,只知道睡梦中怀里多出来一个人,肌肤的触感凉冰冰的,但抱起来很舒服。
迷糊中,叶时雨叫了他一声“周围”。
周围稀里糊涂的应了一声,叶时雨只往他怀里钻,他挣脱不开,也就顺其自然了。
早上起来,床上空无一人,周围怀疑昨晚只是做了一个梦。
日子像有轨电车,缓慢平稳的前行着,日子里的每个人都有对应的角色,谁也无法取代谁,按照各自的人设,做着不脱离轨迹的事。
如果非要说日子有什么变化?
就是叶时雨死活不回东屋住了,理由简单直接,他要开始认真学习,天天晚上假模假样的用钢笔写作业,草稿纸都不知道洇了几大本,后来干脆用薄纸板垫在作业本下面,以防下一页全是钢笔水晕开的小圆点。
就这么坚持了一段时间,叶时雨练得一笔好字,黑板报写得规整漂亮,见字如人,灵动秀气,宁静深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