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寰不再废话,手扳在虞嫣的后脑上,将她压向自己。
灼热的气息带着水雾湿润的味道,登时侵入,将她所有的呼吸吞没……
“……方才我不怎么说话,并非是我心虚,而是在认真琢磨,究竟谁人是狼。”堂上,王熙坐在榻上,侃侃而谈,“诸位,你们就这么相信六号是预言家,而非狼人悍跳?”
众人的目光随即投来,身为六号的滕蕙翻了个白眼,终于忍无可忍:“足下莫不是得了癔症,每轮都来咬我……”
“不得争辩。”当法官的卫琅随即打断,说罢,看向王熙,“三号继续。”
王熙于是接着道:“诸位须得想清楚,当下可是最后一轮。前面三轮,我等在这预言家的引导之下刀了一个又一个,加上猎人杀的,照理说早赢了,可竟然还不曾,事到如今,诸位还不清醒么?”
众人面面相觑,未几,再进入投票,滕蕙被投死了。
卫琅随即宣布狼人赢。
一众菜鸟震惊,而后,看着王熙笑嘻嘻地亮出了狼人牌,而滕蕙是货真价实的预言家。
“王公子当真是巧舌如簧!”刘兴一脸懊悔,苦笑道,“明明才上手,竟将我等这些玩了半日的戏弄于股掌之间。”
滕蕙瞪着他们:“他每次都说我是狼,都说错两回了,你们就一点戒心也没有么?”
“也有说中的。”她旁边的一名侍卫讪讪道,“女君,你也不是善类,我等吃亏多了才提防起来。”
滕蕙一脸不服,正要再玩,这时,李泰走过来,吩咐一众侍卫去准备换班。
卫琅等人应下,纷纷从席上起来。剩余的人太少,玩不起来,只得散了。
王熙看着滕蕙,见她神色恋恋不舍,微笑地走到她面前:“这坞堡中最不缺的就是人,女君若是还想继续,在下可去再找些人来。”
说罢,将刚收拾起来的牌递给她。
滕蕙没好气地看他一眼,接过牌,神色依旧冷淡:“不必,我要想找人,自能找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