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中忽而觉得可笑得很,似乎一切都是命运使然。
同一件事,她接连栽在了不同的人手上。
一个萧寰,一个滕蕙。
这两人不愧曾经做过夫妻,跟自己都有孽缘。
“你是早就想好的。”虞嫣瞪着滕蕙,冷冷道,“你假装答应我们不过来,却在背地里偷偷准备。”
滕蕙一脸委屈:“那我还能如何,我说不过你们,又不想放弃蒋管事……阿嫣你其实不必过来,这是我的事,我想自己解决,不想连累你。”
“什么你的事。”虞嫣道,“你既然过去跟我认了亲,你如果出事了难道我就会好过?现在你满意了,我们一起消失,剩哥哥一个人在那边担心。他可能现在还不知道你我已经过来了。”
滕蕙:“……”
她满脸愧疚,却不说话,只低头用小树枝拨弄这炭火。
虞嫣知道再跟她纠结许多废话其实于事无补,又瞪她一眼,少顷,深吸口气,将纷乱的思路理清楚。
“说说你之前是怎么回事?”虞嫣道,“你去医院拿了药?”
滕蕙“嗯”一声,道:“虞甯先前带我到医院打了几次疫苗,那位许医生与我已经熟识。我便去找到他,问起那天花病的治法,让他给我开些药。”
她说的许医生,虞嫣上次陪她去打针的时候也见过。
为了解释滕蕙接种疫苗的情况,虞甯在医生面前说,滕蕙是虞嫣的堂妹,之前一直在国外,没有打过什么疫苗,这次回来准备补打。
鉴于虞甯的地位,医生没有多问,十分配合地按照防疫标准给滕蕙安排了。这次,滕蕙去拿药,用的借口显然是从虞嫣这里得来的灵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