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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虞嫣也知道,这事的概率跟天上掉钱一样。

袁氏为了让陈王继位,坏事做了那么多,哪里可能轻而易举地放弃。据滕蕙说,这次政变的起因,是皇帝最近一次的病倒。这病势想来十分严重,已经到了袁氏必须破釜沉舟出手的最后关头。而萧寰在朝中最大的保障来自于皇帝,失了这个靠山,萧寰不可能安然无恙地回到京城。

虞嫣觉得自己大概是上辈子欠了萧寰很多钱。

她虽然尽量让自己往宽处想,不去钻牛角尖,但关于那边的各种猜想还是无时无刻不在心头萦绕,让她解脱不得。

与虞嫣相比,滕蕙则显得轻松许多。

虞嫣白天忙工作,她则一如既往地乖乖待在家里,还破天荒地在家务上用心起来,学着用扫地机器人,把房子里的各种杂物归置好。

“这背包里的是何物?”一天,虞嫣回到家,滕蕙穿着打扫卫生的围裙,摆弄着杂物间里的一只大登山包,“怎么什么都有,衣裳,脂膏……”

没多久,她把一盒没开封的套拿出来仔细看:“这是何物?”

虞嫣脸上一热,连忙将那东西夺过来,塞回包里。

“这是我上次过去之前准备的。”虞嫣道,“那时没用上,就一直放在了这里。”

滕蕙听虞嫣说过那次萧寰故意灌醉她,不带她过去的事,明白过来。

“这个呢?”她又拿起一个把手一样的东西,“这是何物?”

“电棒。”虞嫣道,“防身用的。”

“防身?”滕蕙讶然,“如何用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