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寰愕然。
“为何打我?”他问。
“没什么,”虞嫣摸着牌,神色如常,“我手痒。”
还未出正月,朔方的天气时好时坏,雪下了一场又一场,天气比正月前还冷一些。
萧寰在府中待了两日之后,见天气稍好一些,告诉虞嫣,营中要做一场操演,他要过去看看。
“操演?”虞嫣问,“多久回来?”
“后日便回。”萧寰道。
虞嫣听着,有些失落的神色。
“我不能跟你去么?”她问。
“你去做甚。”萧寰笑了笑,道,“营中全是男子,且那边也没有此处住得舒服。”
虞嫣在那边住过一夜,知道这说的是实情。门外,北风呼啸的声音听得清楚,营中想必冷得不得了。
“那……”她想了想,道,“你明天一定要回来。”
萧寰道:“嗯。”
虞嫣将他身上的大氅拢了拢,又道:“你要乘马车去,不能逞强骑马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萧寰抚抚她的头发,正要离开,虞嫣却将他拉住。
“你便这么走了?”她小声问。
那眼神,泛着光,似藏着些不可言说的企盼。
萧寰一愣,耳根不由热起。
他转头,看了看卫琅和碧鸢,二人正侍立在不远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