未几,她却不由地摸了摸脸。上面,似乎仍残留着刚才的触感,微微发热。
由于输得太多,继续再玩的时候,虞嫣不再贴条,改作计分。
萧寰却不同意。
“计分有甚乐趣。”他说,“有惩罚才好玩,这是你说的。”
“老贴条也没意思,”虞嫣辩解道,“你这边不是说读书人不能糟蹋纸么,我看那些纸都拿来贴条也挺可惜的。”
“不贴条也无妨,”萧寰不紧不慢道,“但输了仍要罚。”
“我又没说不罚,”虞嫣道,“我们换一种。”
“哪种?”
“每天结束的时候,看谁的分高,高的就算赢,低的就算输。输的那个人么……”虞嫣想了想,眨眨眼,“就承认赢的那个人很厉害。”
萧寰:“……”
这话显然是就是为了敷衍他说的,他还用得着别人夸他厉害么?
“不若分得细些,”萧寰道,“说清楚,我输了如何,你输了如何。比如,你若输了,今日起便不可逼我量体温。”
虞嫣实在是不明白这个人,为什么对量体温这样的小事如此在意,简直像个小孩子。
“想都别想。”她立刻拒绝,“换一个。”
“那便换作抄书。”萧寰从书架上拿些一本论语,放到虞嫣面前,“输十分抄一页。”
虞嫣冷笑:“你光说我输了要怎么样,怎么不说说你输了怎么样。”
“我不会输。”萧寰颇是自信,“早上情形已足以说明。”
虞嫣并不让步,瞪着他:“打牌看的都是手气,谁没有手气好的时候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