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板娘被他萌的不行:“可以可以,小惊你可以的,我亲自教你。”
最后,荀遇清做了个比脸盆小的碗,盛观年做了个比花瓶小的杯子,看着俩惨不忍睹的工艺品,俩人毫不谦虚地互相称赞:“你这盆好啊,能吃饭。”
“你这花瓶也不错,能喝水。”
郑惊始终埋头,小心翼翼地坐着自己的戒指。
“惊宝,你好了吗?”荀遇清问。
郑惊抬头笑了笑:“荀哥你们先回去,我还要一会儿。”
盛观年伸了个懒腰:“差不多就行了,做这个可真无聊。”
郑惊扑哧笑了:“观年,你像个花猫。”
盛观年脸上的泥巴,是荀某人的指头印,他狠狠地蹭了蹭:“我去你的,荀遇清!”
荀遇清哈哈大笑,他拽着盛观年离开:“好啦,那我们就先走了。”
“好。”
荀遇清带着盛观年出门,悄声说:“你会不会说话,没看出来小惊是想把戒指送审计空的吗?还差不多就行了。”
盛观年语塞片刻,他微微蹙眉:“本来就是啊,差不多就行了呗,我这花瓶…呸,我这水杯也是送傅哥的,不也丑不拉几的。”
“那能一样吗?”荀遇清边走边说:“他又是找图,又是量尺寸的,一看就很认真的。”
盛观年挠挠头:“想送戒指,定制的不更好看吗?”
“你怎么知道小惊做的会没有定制的好看?”荀遇清悠悠问。
“我靠!荀遇清,你就是偏袒郑惊!以前在组合时我就发现了!”盛观年暴躁道。
荀遇清气定神闲道:“哎呀,谁让人家人帅嘴甜还浪漫,亲手做的戒指,呦呦呦,多浪漫啊。”
盛观年不服气:“我那一庄园的玫瑰,不浪漫吗?”
“郑惊曾经在大西洋那边亲手种了向日葵,就为了拿回来送给审计空,亲手的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