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也明白，他和宁禹都差距太大。

在不违反道德与法律的情况下,明烨承认自己是个唯利是图的。

宁禹都呢,他是个及时行乐的。

如果非要找出两人的相似之处,那大概就是…对开始一场真挚的感情，都没有很上心。

明烨对宁老董的敲打也只是听一嘴,毕竟，他可没打算跟宁禹都天长地久,相信宁禹都也是这样想的。

已经晚上了，明烨去找宁禹都吃饭，可宁禹都还没有回来。

“明总监。”宁禹都的助理礼貌打招呼。

明烨微笑：“宁总还没回来？”

助理有问必答：“嗯，谈合作的人是宁总的老朋友，两人一起吃饭去了。”

“老朋友？”明烨觉得奇怪，如果是朋友，这合约谈的也太不顺畅了。

恐怕又是酒肉朋友吧。

“去哪儿了？”明烨随口问。

小助理吞吞吐吐起来：“啊…呃,宁总…不让我跟着。”

不让跟着的地方,除了酒吧,明烨想不出其他地方。

他笑了下：“这谈工作的地方，蛮别致的。”

明总监惯常是如沐春风的，可小助理愣是从这句话里咂摸出几分…阴阳怪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