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惊这才想起来，还没问空哥这件事呢！都怪自己沉迷学习无可自拔…

他不想跟审计空外微信交流了，他很想审计空。

熬到夜里十二点，郑惊计算着那边应该在吃饭，他打了过去，审计空接的很快：“郑惊？”

“空哥…”

“小空！灯光师把灯调好了，你再来走一遍。”

“好。”

那边传来一阵嘈杂声，审计空忙里偷闲道：“郑惊，你说。”

郑惊微微失落：“你这么忙吗？”

“最近忙些，你有事吗？”审计空问。

“我没事，就给你打个电话。”郑惊说。

审计空那边又有人问：“小空，可以吗？”

“再暗一点，显出轮廓就行。”审计空回答着工作人员，还要抽空哄郑惊：“嗯，你最近怎么样？”

“……”郑惊深呼吸一口气，道：“你先忙吧。”

审计空顿了下，“郑惊，有事说事。”他觉得郑惊的情绪不怎么好。

“我没事，刚刚不是说了吗？”郑惊平白生出些心烦意乱。

审计空抬手示意工作人员先别打扰，他走到一旁，语气沉稳：“所以你在烦什么？好好说，不要闹脾气。”

“烦我自己。”郑惊下意识攥紧了手机，审计空的语气，听起来并没有受什么影响。

他不是滋味道：“你…忙你的吧。”

审计空觉得莫名其妙，郑惊是上学太闲了吗？这小脾气闹得，算了，晚一点再哄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