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惊笑意更深了:“你这是色令智昏吗?”
“色在哪里?”审计空故意左右张望。
郑惊摸着他的脸,强制性地令他看自己,语气却十分乖顺:“这里。”
审计空淡淡一笑,任由他摸着。郑惊看着他的眼睛,一时忘了动作。
审计空眉眼深邃,和郑惊棕色的眼睛不同,他瞳色是如黑洞一般的漆黑,虽然平时看着冷淡禁欲,可如果一直凝望着,就像是缓缓转动的黑洞,一不留神,就把人给吸了进去。
郑惊下意识滚动了下喉结。
审计空失笑,他像是看穿了郑惊的心思,懒洋洋地问:“想什么呢?”
“没、没没啊。”郑惊轻吐一口气,放下了双手。
忽然,他意识到不对劲,他矜持什么?对自己男朋友有什么可矜持的?这样想着,郑惊上前一步,留恋地抱住审计空的腰,轻声道:“我想什么你不知道吗?”
审计空逗他道:“我不知道。”
郑惊抬头,不满地看着他,看着审计空气定神闲的姿态,他忿忿凑上去,然后被某人无情地推开:“行了,就你这身体,三天一大病,两天一小病的,别想了。”
“???”郑惊紧紧拽着他胳膊:“我哪有那么频繁的生病!”
审计空反问:“那你现在是不是在生病?”
“我已经好了!”郑惊不服气道。
“哦,所以呢?”审计空好整以暇地问。
所…以?郑惊愣住了,他懵然地看着审计空。
别人眼里的郑惊,机灵懂事游刃有余;
空哥眼里的郑惊,撒娇卖萌偶尔憨批。
嗯,逗郑惊为什么那么有意思呢?审计空悠哉悠哉地看着郑惊。
郑惊被气笑了,好吧,自己不禁撩,怪谁呢?当然是怪审计空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