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惊倒是看得见,他搂住路之远,笑着说:“我们跳的开心不就行了,这事儿以后还能遇到很多,现在就气了?”
审计空看着郑惊,郑惊双手枕在脑后,条分缕析道:“大众有大众的市场,《鲸行》唱的本来就是小众者,被淘汰确实有点…意外,但舞台嘛,无非就是选择风格和承担后果,不是每一次的选择都有好的结果滴~”
陆星笑着去拍郑惊的肩膀:“哎,下次你再写个歌,就叫《洒脱》。”
“多被打击几次,你也会洒脱。”郑惊玩笑般开口。
回去后,郑惊打算先好好歇几天,宿舍里鸟走兽散,审计空,路之行和路之远回学校准备期末考,简易回家备考,陆星东西一收拾,跟家里人度假去了。
宿舍里又只剩下了郑惊。
三天后,郑惊接到了审计空的电话:“嗯,空哥,怎么了?”
“我衣服忘拿了。”审计空说。
郑惊:“哦?哪一件?”
“黑的。”
郑惊从二楼下去,打开审计空的衣柜,一阵无语:“哥,你整个衣柜都是黑的。”
“左边数,第三个。”
郑惊听指示,指尖滑到第三件衣服上,他又是无语:“这都十一月份了,你…还带短袖?”
“嗯。”审计空随便应了一声。
“好的吧,你在哪儿?怎么把衣服给你?”
审计空突然问:“你一个人吗?”
“不然嘞?”
“那你出来,一起吃个午饭。”审计空等的就是他这句话。
“啊?”
审计空悠悠道:“来不来?请你吃烤肉。”
“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