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宴喉结快速地滚动了一下，话都到嘴边了却没说出口，娄墨不催他，拿起手机给庄姐发了条消息过去。

【把王琛女儿的联系方式给我】

【稍等】

庄姐什么也没问，五分钟后，一个号码发到他手机上。娄墨握着手机重新蹲到宋宴面前，把手机递给他看，说：“这是王琛女儿的手机号，小姑娘还没成年，但是我相信这么大的孩子该有自己的认知和是非观，试试吗？”

宋宴诧异地看着他，娄墨摸了摸他的脸，说：“打吧，把你想说的说出来，不管你做什么决定，我都支持你。”

王琛的女儿叫王静，17岁，今年刚考进中央美院。宋宴把她的号码输进自己手机，然后盯着看了半天。

娄墨不催他，站起身去卫生间洗了把脸，坐回床上的时候，宋宴似乎终于下定了决心，把电话拨了出去。

电话响了数声后被人接起，是个甜美的女声：“喂，你好。”

宋宴深吸了口气，道：“请问是王静吗？”

“我是王静，”女声说，“你是哪位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