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这些日子不定时到瑶华宫,就是想让乐岫偶尔等等他,尝尝心里念他的滋味,谁晓得乐岫的心肝跟铁做的无疑,竟然从未派人去御书房问他何时过来。
戚渊的话让乐岫听得不怎么爽快,什么叫她等不大他。
她压根就没等他。
最多就是觉得他这炮友太过拔diao无情,知道办不成事,就直接人消失不了,她在心里也是咒骂他,哪有什么等他。
乐岫觉得身体稍暖,想拉开跟戚渊的距离,又被戚渊握着手腕贴到了他身上。
“还是叫太医来看看,朕记得你上次没不舒服那么厉害。”
“看了也无用,我不舒服不是那药方功效的后遗,就是因为你这些天天日日拉着我上榻几次。”
戚渊一怔:“那就不吃那药膳。”
那就别了,比起弄出事情不好收场,她宁愿四肢冰凉。
“再说朕以为你也想要。”
他又是给她送书,又是挑白日来,就是有意跟她多说说话,但不知怎么每次两人视线对上,不需要片刻就进入了别题。
两人都喜欢做的事,他自然做起来乐此不疲,倒忘了乐岫的身子骨不一定受得住。
“以后朕禁着你点。”
这话说的,到底是谁需要禁一禁。乐岫没力跟他争辩:“我困了,你别发出声音吵着我。”
“你睡。”
乐岫声音弱的跟只猫似的,戚渊也舍不得对她大声,拍着她的后背,哄着她入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