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见乐岫一来就抢走了戚渊的注意力,宁馨月表情僵硬,还不等她说话,乐岫像是注意到她,福了福身:“娴妃娘娘万福金安。”

宁馨月先被乐岫那么一堵,后知后觉的傅子骁反应过来,问了乐岫与宁馨月的安。

想说的话被连续打岔两次,宁馨月顿了顿才道:“瑶公主怎么称陛下为父皇?不是本宫挑理,只是不知道陛下何时下的圣旨?”

她见了乐岫心烦,更心烦乐岫那一声声的父皇。

戚渊后宫如今只有她一个,她没诞下皇子皇女,便没人有资格称呼戚渊父皇。

乐岫茫然地眨了眨眼,似乎不大明白娴妃的意思,她不看娴妃与娴妃理论,而是瞧着戚渊:“祖母是太后,儿臣不该称父皇为父皇吗?”

“好像是那么个道理。”

瞅到乐岫无措的目光,傅子骁下意识接了一句。

戚渊以前在军营打拼时,傅子骁便一直跟在戚渊身边,他是虽然有点莽,但不是没脑子,插了话立刻反应过来,单膝跪地朝戚渊请罪,“微臣无状,望陛下恕罪。”

“无碍。”

戚渊扫过出现在御花园的两人,“朕与傅将军有事商议,你们若是赏花,别在水榭附近。”

“儿臣知晓了。”

乐岫笑了笑,想起了什么道,“儿臣最近在学写字,父皇能为儿臣请位师傅吗?”

宁馨月在旁差点听得翻白眼,这乐岫一个都及笄的姑娘,还真把自己当做三四岁的孩子,这个年纪了还学写字。

戚渊凝视站在台阶下的乐岫,颔首同意:“严忠,你去安排。”

“谢父皇。”乐岫的眼睛的弧度弯的更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