酸酸甜甜的清爽,多吃几口也不会腻。
说起来……虽然是自己过生日,但好像余渝吃的更多点。
被冰箱灯映出光亮的眼中泛起一抹笑意。
他好像确实对甜食情有独钟。
稍后甥舅俩下楼,在熟悉的路口习惯性停顿,向后看去时,就发现了一颗余渝球。
厚底鞋,羽绒服,手套围巾帽子口罩……
果果甚至没能在第一时间认出他来。
廖初:“……”
某人是真的很卖力在过冬。
余渝看着只穿一件羊绒大衣,头脸脖子都光秃秃的廖初,露在外面的一双眼睛都睁得溜圆:
“你不冷吗?!”
从小一路冻过来的廖初沉默片刻,最终还是决定提醒他,“距离冬天结束,还有两个月。”
初冬就这样,以后可怎么过?
余渝噶吱嘎吱踩着雪过来,把围巾往下拉了拉,喷着白汽道:“我只是不适应而已,过几天就好了。”
南方屋里屋外基本上一个温度,出门反而没什么感觉。
但北方的集体供暖太香了,简直香过头,每次开门就要经历冰火两重天,巨大的温差着实令人崩溃。
廖初摇了摇头,“早上想吃什么?”
余渝眼睛一亮,“可以随时点单吗?”
廖初诚实道:“今天不能。”
一般第二天要做什么,都会提前一天准备,临时点单很不现实。
余渝眼里的小灯泡瞬间熄灭。
逗人玩儿吗?
“你可以提前告诉我。”
廖初说。
余渝就美滋滋的,“好啊!”
他实在很好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