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被搬动,林北辞迷迷瞪瞪地伸爪子抓了抓,含糊地喊:“钟溪……钟溪。”
钟溪握住他的手,轻声说:“我在。”
林北辞紧皱的眉头这才缓缓地松开,手腕微微一垂,没一会就彻底睡熟了。
钟溪也跟着躺到了床上,侧着身盯着林北辞的侧颜,越看心越软。
林北辞睡姿不太好,半天后,他终于伸出手想要将林北辞扒拉到自己怀里,但是手刚碰到林北辞的腰,就发现那宽大的衬衫已经被林北辞鼓捣开,扣子崩了好几个。
钟溪一把抓到了林北辞纤瘦的腰上。
钟溪:“……”
林北辞被碰了一下,哼哼唧唧了一阵,一把抓住自己腰上的手反手一掰,一阵剧痛袭上钟溪的脑海。
钟溪:“……”
林北辞哪怕睡得像是死猪也差点卸了钟溪的手腕,他像是掰玉米似的干净利落地把钟溪的手掰了一下,随手甩到一旁,嘀嘀咕咕地翻了个身,继续睡了。
钟溪强行端着高岭之花的形象才没有龇牙咧嘴地喊疼。
这小崽子,失了忆还是这么能打。
莽死他算了。
因为大半夜钟溪揉了半天的手腕,第二天早上醒得稍微晚了些,有意识时就感觉有人在自己旁边咕咕叨叨,根本听不清楚在说什么。
一晚上钟溪只睡了三小时不到,哪怕有了意识也不能一下子清醒。
他眼皮沉重,一边找回身体的操控权,一边在努力听林北辞在嘀咕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