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咦?文大人尚未有子嗣?”
“怎么,很稀奇么?”
“那倒不是?”谢安打了个哈哈,继而望着文邱笑着说道,“本府看来,此子缺乏胆气,性子懦弱,恐怕日后难成大器……”
文钦闻言皱了皱眉,不悦说道,“这个不劳谢少卿挂念,本府自会善加教导!”
“哦?”谢安微微一笑,故作诧异说道,“文大人似乎对教导子侄颇有自信?”
“哼!”文钦冷笑一声,淡淡说道,“本府虽不才,亦识三千之书,能舞百斤之兵,还不足以教导子侄么?”
“首先呢?”轻抿着杯中酒水,谢安轻笑着问道。
文钦不疑有他,皱眉说道,“自然是教他何为[孝悌忠信礼义廉耻]……”
谢安闻言笑了笑,似有深意般说道,“哎呀,这样的话,文大人这第一门课,就教得不是那么成功啊!”
“什么意思?”文钦脸上露出几分不悦之色。
“难道不是么?”目视着文钦,谢安正色说道,“生父被害,为人子,当替其父洗刷冤情,此乃大[孝],何以还要做伪证,令真正凶手逍遥法外?——[孝悌忠信礼义廉耻],这[孝],文大人就是这么教的?”
“……”听闻此言,文钦张了张嘴,哑口无言。
望着文钦闪烁不定的目光,谢安自然清楚他此刻心中正在挣扎,趁热打铁说道,“文大人,究竟是何人主谋杀害令弟,其实不光本府清楚,当日在场众位大人,皆心知肚明,只不过没有证据罢了……没有证据,就算是我大狱寺,也无法将其定罪……”
“……”
“文大人对那位忠心耿耿,可结果呢?”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