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叫阿洋的忍无可忍：“老大！我们说吧！这种情况周处长保不了我们了！！”

天阳皱了皱眉，周处长那可是组织里有名的老好人，怎么会害他？

他威胁道：“你们最好说真话，不然……”

揉了揉手中冰凉且柔软的蛇，像是在拉着殷九的手，他缓缓道：“九九……”

当初在殷府，也是他一句九九，殷九便能懂他所有心思。

现在更是如此，他话音一落，黑雾便扑了上去，明明周围什么都没有出现，那几人仿佛看见了世间最恐怖的情景。

几人挣扎起来，一个明显骨折的人在挣扎间骨头戳了出来，血淋淋的，但他仿佛感受不到一样，惊恐的惨叫着。

只是几秒，黑雾便散开，那几人满头大汗神情恍惚，精神已经处于崩溃的边缘。

天阳淡淡道：“我只要实话。”

***

老王到附近山脚的时候天已经亮了，但连绵的山峰依然被浓郁的黑笼罩着。

山脚下，老王给天阳打电话，通话没被接听，脚下却突然升起一阵黑雾将他包裹。

下一秒，黑雾散去，老王已经换了个地方，面前是一块大石头上坐着一个俊美到极致的男人，天阳在一旁站着，另一边还有几个像是死狗一样瘫在一起的男人。

那个俊美的男人眼神淡淡的扫过，老王一个激灵，瞬间反应过来：“这。这是……”

殷九开口了：“听说你和我家阳阳有个孩子？”

“操……”老王觉得自己仿佛看到了末日，他勉强的撑起一个笑：“什么孩子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