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其是当他看到应青远的耳朵绯红时,下意识地伸手去触摸到对方的耳朵,开口道:“你的耳朵好红。”
应青远微微转头看着他,双眼几分潋滟,看着让人心神荡漾。
当然,于飞也是,即使有空调吹着,他也觉得自己的脑子晕晕乎乎的,完全是凭着本能在行动,根本就不清楚自己在做什么。
他的手和应青远的耳朵无缝隙的接触,于飞感觉到了对方耳朵的热度,又好似是自己的热度感染了对方,两种热度交融着,将应青远的耳朵染得更红了,同时也狠狠地揪着他的心,满脑子只剩下——
老婆的耳朵好烫。
老婆的耳朵好红。
老婆的样子好可爱。
“飞哥。”应青远不解地眨眼:“你捏着我耳朵干什么?”
恰好此时的公交车再度停站了,于飞慌忙地缩回了手,脸上没有表情,紧抿着嘴唇不让自己泄漏出任何容易被察觉到的情绪。
冷与热的交替,他的手上一下子就出了汗。他趁着停车的功夫,在对方没有注意的时候在裤缝上擦拭。
“没事。”
车内的广播声音很大,于飞又因为“做贼心虚”声音并不大,应青远以为是自己那只耳朵戴着耳机的缘故,他听得并不清晰,只看到于飞的嘴巴一张一合的,发出疑惑的“啊”后,就把自己的耳机摘了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