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亦轻笑一声,用更热烈的方式告诉了时奈惹他的后果。时奈局促一顿,双腿不自觉并弄。
“放松。”
“我放松你……”
粗口没说完,时奈便戛然而止。
他以为简亦会强行,没想到简亦根本没那想法,他只是把命脉交付到他腿上,抱紧了他。
时奈薄唇一呡,还是爆了粗口:“你要做就做,别他妈吊我胃口!”
简亦舔住他耳廓,坚持自己的做法:“你要想明天能坐着训练,现在就听我的。”
“我听……”
薄唇刚启就把话咽了回去,随之转换成莫名的呃……
简亦的命脉直观触碰到他的神经,时奈双腿并得更弄,迫使简亦在他的呃后随之低沉一喘。
要命!
时祖宗的身子骨如火炭,力度如螃蟹钳子,全都要了简亦老命。
可全身紧绷的时奈从未听过有这种方式,也自然刷新了他对两.性关系的认知。
“这样行吗?”他迷糊着问简亦。
简亦重重嗯了声,呼出的气直直打进他耳蜗:“可不要太行,放松点祖宗。”
“……”
力和感知是相互的。时奈的感知促使他双腿力度越来越紧,力度迫使简亦更加卖力地给时奈感知。
细密的汗液混合肌肤交织,简亦已经分不清到底是谁先出的汗。唯一能分清的便是祖宗的呼吸,比他更轻更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