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边没有扶手栏杆,只有全身安全装备和高空安全带保证安全,身体位置已超出窗户清洁工的工作区域,实际已经融入风景之中。
这些对于庄臣来说只是小意思,刺激谈不上,看看景色还凑合。
专门到动物园,看看传说中久仰大名的kiwi鸟,因为是国鸟,其他动物园看到的几率为零。即使是在奥克兰动物园,也要碰运气,因为它们没有翅膀不会飞、基本没有自我保护的能力,胆子又小,所以只在夜间出来觅食。
半个世界看下来,该玩的差不多玩完,该吃的没少吃,该看的也就那么回事。现在能让自己眼前一亮的东西,越来越少,看一次少一次。
挺喜欢这座城市,坐落于两座海港间的狭窄地峡上,三面环海生活离不开海洋。从市中心的时尚精品店和咖啡厅出发,半小时内便可在豪拉基湾内的一座岛屿上品尝葡萄酒,或徒步穿越天然雨林,或在粗犷的西海岸沿黑沙滩漫步观光。
没想到城市也能打猎,主要目标是夜间出没的负鼠,由澳大利亚入侵的有袋类动物,当地鼓励狩猎它们。大约五六公斤,像小狗大小。
其实在伦敦也有很多新西兰人,毕竟那是他们祖辈们的家。新西兰年轻人去英国来工作,如同小辈们去老人家里,很少会见外。
虽然说起话来元音扁平,经常被英国人说笑打趣,但从不计较。唯一让好脾气的新西兰人不高兴的,是将他们与澳大利亚人混起来。
虽然是近邻,但这里人向来把自己定义为探险者的后裔,祖辈当年自愿选择前往新西兰定居,许多是苏格兰人,有着高山民族的侠肠义骨和探险精神。
当年移民澳洲的,更多是被放逐到遥远荒岛的罪犯们。早期移民们开垦荒地、建立农场,需要坚韧不拔的意志力。所以骨子里仍热爱户外运动和冒险,滑翔伞、蹦极跳峡、悠波球都是他们发明的。
混了几年的年轻人,赚一些英镑,周游完世界,等有孩子之后,就有打道回老家的念头,去过更平和、更放松、节奏更慢、更少焦虑、学校更好、空气更清新的生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