捣乱的小孩子咯咯笑起来。
景云臻无奈地捏捏他的鼻头:“你呀。”
他迅速用沐浴露揉捏过丛暮的全身,当手伸到他前端的性器时丛暮突然小声嘤咛了一下。
景云臻头皮发麻,胯下硬的要爆炸。
丛暮伸手抱着他的胳膊,无声的靠过来,眯着眼睛摆了摆腰。
景云臻把他从浴缸里抱出来,咬牙替他打出来一次。丛暮舒服了,嘴角还有很浅的笑。
“真是个祖宗。”景云臻嘀咕着把人擦干了往床上一放,拿被子裹住了,刚准备擦擦汗,被裹住的小鸡蛋卷饼蹬蹬腿,不满意地撅起嘴。
“又怎么了小祖宗?”景云臻拨弄他小耳垂。
丛暮噘着嘴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,抓着景云臻的大掌往下摸,景云臻一伸手,好家伙,小东西还挺精神:“你是多久没发泄了。”
等到他终于把丛暮又亲又舔的伺候好,时间已经过了十二点。景云臻在开车回家和睡在丛暮身边之间犹豫了一秒钟,接着回到浴室将自己的湿衣服换下来,冲了个澡,释放了一下自己无处发泄的精力,然后抱着丛暮沉沉睡去。